看着还在互诉衷肠的两人，杨海似乎知道了为何上辈子的程商最终会走上那个位置了。
短暂接触下来，他能感觉到现在的程商并不是对权势十分渴望的那种人。
恐怕程婉的死才是改变程商的幕后推手。
事实上，杨海也猜了个八九不离十。
前世的程商没有杨海相助，今晚也没能回到姑苏基地。
等到他好不容易回到基地时，在驻地等待他的是程婉冰冷的尸体。
在得知程婉的死和程锦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之后，程商毫不犹豫地出手了，直至最终坐上基地长的位置。
“呜呜！”
还在地上挣扎的程锦打断了杨海的思绪。
他在看向程婉，这时候她的状态更差了，每说一个字都要花费全身的力气。
杨海清了清嗓子：“那什么，我本来不想打扰你们的。”
随后他指了指程婉，继续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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